存在的证据

五一,回家。熟悉的房间未曾改变,我并没有耗费太多时间,便找到了那本手笺。差点以为已经丢失,找到后是说不出的欣慰。

其实,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十六开本:牛皮纸封面上,左侧简笔画着一条狗——我临摹的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》封面;右侧几根线条组成一只猫——左边画得太丑,得平衡一下。

正上方写着「生物」二字,那是它按计划的用途吧:生物课笔记。

但它却成了记录我生命的重要物品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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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游记

清明时节大太阳,人却没来由地无限自闭。

在床上瘫痪了一个白天之后,我寻思接下来的两天假期大概率也会全身不遂地度过。加上心情莫名低落,感觉需要来一场冒险,探寻一下诗和远方。

于是五号晚上八点,一拍脑袋上 12306 买了一张十一点出发到自贡的绿皮车票,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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